高明月頓下聲。沒有直接去回應林國棟所說的這些。轉而道, “還有,既然他想用宋成飛的身份,為什么他又要讓宋成飛兩天后舉報他呢?有那個必要嗎?”“他不是想讓宋成飛向咱們傳達他要追查他父親陳在野當年的身亡一事嗎,若是不讓宋成飛舉報的話,宋成飛又如何去給咱們提供這一消息?至于他為什么要讓宋成飛傳達這一消息,應該也不難理解吧,如果他認為自己單槍匹馬難以展開調查,所以想借警方之力,這顯然也是符合邏輯的!”林國棟道。但高明月卻是不由再一搖頭。凝重道,“我還是覺得不對勁,這并不符合我對他的心理側寫!”“這一點不急著去討論,無論是否不對勁,在陳牧已經得到宋成飛的身份證以及銀行卡這一情況下,進行布控絕對是有必要的!”祁偉開口做出了定調,再是道,“明月,你待會去找陳牧母親童雅,盡可能地想辦法從她嘴里套出一些話來,還有國棟你那邊,抓緊對陳在野生前的一些情況進行走訪調查, 盡快將走訪結果交給我!”“好的,祁科!”“是,祁科!”在高明月跟林國棟的齊齊點頭應聲下。祁偉沒再多說。轉頭看向了陽城偵查支隊隊長辦公室。繼而提起桌面上的一份早餐,大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