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立凱不做聲,另一名坐在他身邊的領導則是問道。 “這不明擺著嗎?拋開所有不談,如果確認有密道,那就能斷定絕對是熟人作案,不會再有其他可能性,而且兇手——一定在銀濤大廈里面!”祁偉擲地有聲。 “動機呢?” 黃立凱抬頭看向祁偉,緩緩道,“兇手為什么遲不遲早不早非要選擇這個節骨眼殺害余成波?要是以模仿清道夫的作案方式去殺害的余成波倒也罷了,可以理解成兇手等待一個能夠混淆警方視線的契機,讓警方將余成波的死往清道夫身上進行聯想,但事實并非如此,所以這該如何解釋?” 祁偉挑了挑眉。 曲著食指在下巴上摩擦了幾下。 目光深邃地凜然道。 “兩種可能,一是報復,二是滅口!” 殊不知此言一出。 案情分析室中的眾人再次懵圈。 報復? 滅口? 這—— 幾個意思這是? 然而不同于其他人。 高明月在聽到報復二字頓即不由心頭咯噔一顫。 無他。 結合余成波極有可能跟陳在野十年前身亡一事有關的背景下。 會在如此節骨眼對余成波進行報復性殺害的,最大嫌疑豈不是陳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