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個。 沒有預約的情況下,陌生人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會被放行?怎么可能上得來電梯? “恕我冒昧,先生,沒有預約..您是怎么上來的?還是說,您是警察?”一前臺錯愕問作。 但陳牧顯然懶得去廢話太多。 “徐風雪應該在吧,他要是在的話,幫我跟他說一聲,紅棉花開——又流鼻涕了!這句話應該會比預約還好使!” 嗯? 什么玩意? 紅棉花開,又流鼻涕了? 這話比預約還好使? 難不成說對方還是徐老師的摯友故人? 覺悟并不算低的前臺似是馬上意識到了一些東西。 “先生您貴姓?”前臺遲疑一下道。 “你就將那幾個字轉告給他就行!”陳牧淡淡一笑。 “您稍等!” 前臺抿了抿笑。 本來該拿起身前座機撥通徐風雪辦公室內線電話的她選擇離開前臺,走往了徐風雪的辦公室。 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