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你是怎么回答他的？你有沒有給他提供他父親陳在野當(dāng)年的仇家人員信息？”祁偉道。

    “沒有，因為我壓根也不知道他父親有什么仇家，雖然他父親當(dāng)律師那會肯定難免得罪過很多人，但是他父親從來都沒跟我說過那些仇家的事，所以我完全沒法提供小牧想要知道的信息！再加上我當(dāng)時整個人都是懵的，擔(dān)心他會用極端的報復(fù)方式去干那些法律所不容的事，于是就急著勸他將這些交給警方調(diào)查處理，可那混小子就一個勁地說他不相信警方啊！”

    說著說著，童雅也開始微微瑟抖起來。

    看得出來，她口中的擔(dān)心并不是裝出來的。

    可下一秒。

    祁偉卻是打斷了她的節(jié)奏。

    倏然問作，“你在電話中有跟他說過清道夫的事嗎？”

    “這哪能沒有啊！我知道不止是你們警方懷疑他是清道夫，就連外界也都無數(shù)人都在懷疑他是清道夫，這可是一百個腦袋都不夠掉的事，我這個當(dāng)媽的哪怕堅決不認(rèn)為他會干出那種事，可在外界的各種說法下也無法不去擔(dān)心，所以我?guī)追屗o我一個說法，給我一個確切說法，但他一而再地向我保證，說他不是清道夫！”

    抽泣中，童雅斷續(xù)著說道。

    “如果他不是清道夫的話，那就意味著有人想要陷害他，想讓警方，甚至是所有人都認(rèn)為他就是清道夫，你想過這一點嗎？”祁偉凝重地對視著童雅道。

    唰——

    童雅的臉色猛地一僵！

    整個人瞬間如同石化住了般。

    陷害？

    清道夫想要將自己犯下的那些‘罪行’嫁禍至陳牧身上？

    “如果陳牧不是清道夫的話，那么真正的清道夫?qū)﹃惸翍?yīng)該是極為了解的，不然就算他能忽悠到外界的廣大民眾，但在咱們警方這里，也是難以蒙騙過關(guān)的！”

    在童雅的呆滯中，祁偉再是補(bǔ)充一句道。

    “祁科長，你，你想說什么？”

    童雅臉色驟然有些煞白地顫問道。

    “沒，就是一時話趕話，說多了，呵呵！不過我還是想再多問你一遍，你確定你剛才說的那些，就是陳牧給你打電話的通話內(nèi)容嗎？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了嗎？”祁偉輕輕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