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厲戰飛瞎掰：“我媽是想觀察你能不能生孩子，因為胸大的女人能生孩子，胸小的不能生。”

“為什么胸小的不能生？”

“因為胸小的像男人，男人怎么生？”厲戰飛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南宮葉玫這才發現厲戰飛在逗她，羞惱地掄起粉拳打他：“討厭，討厭！”

厲戰飛大笑著把她擁進懷里，說：“過了我家人這關，你讀書沒有問題了，不擔心了吧？”

“嗯，”南宮葉玫說：“但是又必須和你訂婚。”

“訂了婚你才是厲家的媳婦啊，不然我拿什么名義供你讀書？”

“也是，哎！”南宮葉玫喪氣地說：“我這算不算是賣婚求學？”

“賣婚求學……”厲戰飛哈哈大笑：“我這媳婦兒好像還很不樂意跟我訂婚？”

南宮葉玫不好意思了，說：“我也不是不樂意，只是覺得我還小。”

“二十歲了，還小，”厲戰飛說：“不過我們只是訂婚，而且不公開，你上你的學，我當我的兵，別人不會知道，所以沒什么影響。”

南宮葉玫點頭說：“我知道，所以我同意了啊。”

“但你心里不愿意。”

“我……”南宮葉玫難為情地說：“我又愿意又不愿意。”

“我知道，”厲戰飛說：“你愿意跟我訂婚是為了讓我供你讀書，但你并不想嫁給我。”

“我不是說了，我還小嘛。”

厲戰飛說：“我明白，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你跟我在一起是為了讀書，我也是為了供你讀書，所以這個婚我們就高高興興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