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全濕了,汗水流下來遮住了眼睛,她依然端端正正地站立著,沒有動一動,也沒有向長官提出質疑。三個月的新兵集訓,兩個月的特種兵集訓,她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她知道部隊上的紀律有多嚴格,不該問的不能問,尤其不能質疑教官的安排和分配。她不問,教官自然會跟她講,現在教官不說,是因為還沒有到時間,所以她只管等著就好。兩隊女兵走得不見影子了,整個訓練場上,只還有她一個人。她的心里不能不焦躁,后悔剛才應該主動向教官發問,現在想問都找不著人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