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謙拉著他來到沙發坐下，散了根煙，然后開口道，“岳父，我知道你和【公羊老先生】關系匪淺，而且說實話，如果不是他教給我的這些東西，我怕是早就死了。只可惜他似乎不愿意多談過去的事情，我……想要了解了解，比如他可否還有旁系的家人？”

    

    聽聞此言，靳智淵不由得開始回憶起來。

    

    公羊菩提是他的帶路恩師。

    

    當年也是心甘情愿背鍋的。

    

    “公羊老先生，沒有其他的家人。他的來歷其實也非常清白，只是出自于陳家溝旁的小鎮子。作為鄴北當時市老板秘書，都是經過調查的。祖上世代都在那里，沒什么特別的。”

    

    “而且其實嚴格說起來，我也不是不敬，他原本……并不算絕頂高手。”

    

    “我也一直都很疑惑……烏雅兆云親自出手，怎么還讓他潤出去了？”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放水了。”

    

    雖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鄭謙深深吸了口煙。

    

    本來好不容易見到岳父，也是想要多了解恩師一些事情。尤其是想知道是否在鄴北有什么親戚之類的，哪怕遠一點的也行，他想盡一盡孝心，也算讓自己有些安慰。

    

    但沒想到，居然從這場談話里，聽到了些意想不到的消息。

    

    鄭謙閉上雙眼，腦海里開始出現了很多畫面。

    

    他感覺，自己越來越接近事實的真相了。

    

    從彭世襄把澹臺墜花帶到這里開始，就說明【某一項計劃】，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經開始安排了。而彭世襄，又是烏雅兆云的老戰友，好伙伴，更是曾親密無間的同事。

    

    但今天得知，烏雅兆云又似乎和公羊老先生之間有什么淵源……

    

    一切的一切，正在鄭謙的腦海里開始有了莫可名狀的聯系。

    

    鄭謙并沒有意識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