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暖滿眼歉意的看著她：“是，我們欠了你們，我的信仰崩塌了，所以我走得比你早，后面發生的事情，我是這一世才了解到的，唉，人往往會因為嘴硬失去很多東西，也會因為心軟受到很多委屈。”

    “你就是因為心太軟了，才會受到那么多委屈。”

    黎歌：“……”

    難道她是當年那個大boss，也就是控制大長老陷害她們的幕后主使。

    “所以，你們姜家也有特殊的力量？”

    “對，不過只是微薄的一點點，這個世界上最神秘的就是北國，除了北部的四大家族，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會擁有這樣的力量。”

    “白神山脈，里面曾經住過四大家族的祖先，后來一分為四，有了四大家族，可這個神秘力量快要消失了，因為蕭靖越是天選之子，才會一直留在這個世界上。”

    “白神山脈？”黎歌在網絡上看到過這個名字，是一座可怕的原始森林，里邊毒氣彌漫，曾經也是座藥材山。

    可是后來，進去過的人，都死得很詭異，久而久之，就封山了。

    “對，不過我知道的不多，那是一個神秘的古國，他們有著神秘的力量，他們守護神是麒麟和白虎，雖然很難以置信，當時是真的存在的。”

    “當年的我，就像一個走不出執念的囚徒，我也是因為心軟，把自己給逼死了。”

    黎歌：“……”

    姜暖笑的很慘淡，承載著太多的心酸。

    “你當年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又何必后悔呢。”黎歌語氣淡漠。

    姜暖看著她清冷的表情，微微一笑：“黎歌，你還真是和之前一樣的性格沒有變過，你說的很對，既然做出了選擇，又何必后悔自己的選擇呢？”

    “可是黎歌，有些事情注定會讓自己后悔，兜里揣著仙人掌，才能時刻提醒自己，曾經的自己有多痛，才會讓自己的所作所為，不會覺得后悔。”

    姜暖的聲音幽遠綿長，尾音上揚，激動又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