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恍惚還能說是意外，可次次有恍惚，他作為五劫半仙可不再認為是意外。

    這功德哪里來的？

    功德需要載體，而載體不是靈寶，便是后天生靈。

    “總之不會是你們。”

    察覺不到功德何在，可九眼卻無比篤定，絕不可能出現在羲和宮的修士身上。

    “接連兩尊真仙之姿，就不怕尸蛻界修士動手？”

    這種感覺，讓九眼百思不得其解。

    “或許這是老夫的一個機會。”

    良久，九眼神色幽幽。

    作為筑基真仙的自救分身，他離開筑基真仙已經太久了，久遠到了他自己都不記得上一次記起筑基真仙是什么時候了。

    漫長的歲月，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了自主意識，超脫了筑基真仙的掌控。

    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他這樣一尊半仙。

    當然，他也覺得筑基真仙沒救了，自救根本不行，一切都需要看天意，天意開口，便可重新出世，可天意昏暗，自救又能如何？

    修士定勝天？

    這事情放在別的真仙身上或許還行，可作為功德真仙，都失去仙格的人了，就不要講究什么獨立自主了。

    功德真仙，屬于天賜仙格。

    其他真仙，乃是逆天而上，打破藩籬，自凝仙格，可超脫大千界域遨游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