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頭望去，看見了一個個氣泡。

這些氣泡懸浮在天地之間，密密麻麻，數量極多。

“葉師姐！”

很快，陳凡便看見了葉紅蓮。

葉紅蓮置身于一個氣泡之中，而這些氣泡，便是葉紅蓮之前說過的獨立的精神時空。

“怎么有兩個葉師姐！”

陳凡大吃一驚。

只見在葉紅蓮的面前，此時出現了第二個葉紅蓮。

兩個葉紅蓮不僅外貌一模一樣，而且境界、實力和氣息，全都一模一樣。

就像是在照鏡子一般。

不過葉紅蓮并未驚訝，顯然早有心理準備。

她沒有廢話，迅速對著面前的復制體出手，二人的實力和手段全都一模一樣，根本無法分出勝負。

“難道這就是玄黃塔的修煉方式？”

陳凡眉頭微皺，隱隱猜到了真相。

玄黃塔會根據進入之人，誕生出一具一模一樣的復制體。

如此一來，便相當于在和自己戰斗。

自古以來，打敗別人容易，但想要打敗自己，卻是千難萬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