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晉級真靈到現在，滿打滿算也不到一年時間，換成其他人別說晉級法相了，可能真靈境界都還沒有鞏固。

    感受到體內蓬勃的靈力，與手中如同實質的道符，孟澤心中只剩下高興。

    雖然在晉級法相的前一刻，他才真的理解到他的真靈是什么。

    無論之前的飛仙真靈，還是羅剎真靈，亦或者浮屠塔真靈，都是這萬法道符所幻化。

    這也是為何他能頻繁根據自身意愿，變更真靈的原因。

    因為他的真靈從始至終從未變化。

    萬法道符，納萬法于一身，從此之后，只要他接觸過的真靈法相，他都能運用自如！

    心念一動，手中萬法道符法相化作一把長劍，接著又化作了一只血蚊，最后又化作了崔判官的模樣。

    心中對比，孟澤滿意的點了點頭。

    “雖然沒有原版靈動，也毫無智慧，但威力分毫不差！”

    “不過，法相與真靈的區別是什么呢？”

    興奮勁過后，孟澤突然有些不解。

    法相和真靈境的區別非常之大，但他感覺除了靈力翻了數倍，并沒有太多其他感受。

    “法相與真靈，本質上都屬于神魂的蛻變。但真靈是自身道韻的結晶，法相是天地賜予的法相。”

    “凝練法相，本質是證道的過程，只是證的是天地認可，不是真仙道果！”

    在將自身疑惑說過鐘皇聽后，鐘皇解釋道。

    “什么意思？”孟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