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可畏，你真不為女兒著想？”

    舒曼青聽言淡笑道：“人家對我娘倆很好，雨桐跟他也很親近，至于叫哥哥還是叫爸爸，也不勞你多費心。”

    “至于我倆會不會結婚，在我而不在他！再說，結不結婚，重要嗎。”

    “難道不結婚，就不能一起生活？”

    “我是個成年人，我有我的選擇。”

    ……

    深呼吸一口氣，程祁山痛心道：“我真不敢相信，這種不負責任的話，竟然能從你口中說出，從一個母親口中。”

    “你變了，變得陌生，變得無情。”

    舒曼青笑笑，“能不變嗎，這一年我娘倆是怎么過的，你都知道嗎？”

    “你有小嬌妻，我就不能有小男人？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無權評判。”

    聽言，程祁山自嘲而道：“是，我們已經離婚了，我無權評判！我也知道你委屈，但這些都不是你放縱自己的理由，你可是賢妻良母，怎能任意妄為。”

    “別說你是欲求不滿，我不信。”

    聽著有些刺耳的話，舒曼青眉頭微皺，“程祁山，你過了，請擺正身份！憑什么我談一個小男朋友就是放縱，就是任意妄為了，而你們男人就是正常。”

    “如果今天你是來問責問罪的話，那我們沒什么好聊的，各自忙吧。”

    氣氛愈漸緊張，兩人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程祁山澀聲再道：“抱歉，是我言重了，因為我的心緒很亂！”

    “你們倆，是否已經，睡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