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柔軟,我的動作很輕,慢慢按壓耳垂時,有一道不易察覺的電流悄然蔓延。 那滴血被我一點點擦去,但由于血漬停留得太久,暈出了難以擦拭的血痕。 好人做到底! 既然那層干枯的濃郁血色沒辦法被輕易抹掉,我就板著臉加重力道。 可努力了好一會兒,血痕非但沒有減輕,反而更深了些。 我呆呆停了動作。 她耳朵上的顏色還是很明顯,像是把晚霞從天邊摘下來,將白皙的膚色完全浸透。 好紅。 原來這不是血痕。 而是她紅了整只耳朵。 一種心力交瘁的感覺襲來! 跟她在一起太累了! 我擺了擺手:“算你贏了,我還有事,再見。” 我連忙溜了,走出去老遠,回頭看了看,她沒追上來,可我仍然覺得她在注視著我的背影,目光快要把我的后背燒穿了。 ================ 當蘇曉雪弄到車,給我打電話,我到了指定的地方后,頓時驚呆了。 蘇曉雪居然與桑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