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不殺女人,也不打女人,也不罵女人,除非與我作對。”我笑著解釋。 可她仍然被當場被嚇得屏住呼吸,耳根滾燙,聲音小了好幾拍:“那就不能這、這樣。” 頓了頓,又毫無底氣地補充一句:“男女授受不親。” 這句話,讓我毫不掩飾地笑了。 我這才意識到,我還扶著要跌倒的她! 我心里的小人在瘋狂吶喊,你這是什么爛俗臺詞! 眼下我沒時間瞎扯,還要去送貨,另外這地方也危險,見她沒事了,我也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