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莉有些哆嗦，即使蘇曉雪喊了她兩聲，也沒讓她回過神來，最后狠狠地掐了她一下，她才驚呼一聲：“到底有沒有鬼，去看看那老槐樹下有沒有死人骨頭就知道了，我們這里沒人往那里埋死人吧？”

    柯秋林的絡(luò)腮胡須直顫，他在屋里走來走去，椅子下面有一個(gè)獸皮做成的墊子，皮毛鋪在椅子上，柯秋林一把將它抓在手上，用力撕開，獸毛散落了一地。

    蘇曉雪的一只手臂輕輕抬起，那只手極其光滑圓潤，皮膚細(xì)膩白皙，蘇曉雪俊秀的臉上全是驚慌，指著外面，手臂在顫抖，說不出話來。

    洪莉也是極聰明的主，杏眼微微一轉(zhuǎn)，很驚訝地順著蘇曉雪的手指看去，發(fā)出一聲尖叫。

    眾人看去，院子南邊的磚墻上，用血寫了一個(gè)大大的字：殺！

    顏色鮮紅，觸目驚心！

    柯秋林不由自主地隨著眾人往后退了幾步，接著他看向眾人，目光中帶著一絲探尋。

    由始至終，蘇曉雪都沒有看柯秋林一眼。

    眾人又開始吵吵嚷嚷。

    我在屋里走了幾圈，咬了咬牙，狠狠地喊了一聲：“都別吵了，頭疼，走，去看看那棵老槐樹下有沒有死尸？“

    我和另外四個(gè)男的包括柯秋林，從雜物室里拿了鐵锨，鐵鎬等工具。打開大門，往村子中間的那棵老槐樹走去。

    蘇曉雪和其她女人驚魂不定地在一旁觀看。

    鐵鎬碰到樹根，震動(dòng)了老槐樹，樹冠上的積雪開始飄飄灑灑地往下落，我往凍僵的手里哈了一口氣，朝著天空望了一眼。

    今天終于晴天了，雖然陽光刺眼，但太陽沒有一點(diǎn)溫度。

    陽光映照在潔白的雪地上，讓人眼睛發(fā)疼。

    我們五個(gè)男人邊說話邊鏟雪，情緒暴躁的柯秋林一邊挖一邊咒罵，不過，他動(dòng)作還算迅速。

    小茹則站在小路的旁邊，沒說話，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我們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