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田晉中震驚的神色,龔慶有些滿足地笑了起來。
“田老,不至于吧。”
“您不是一直說自己對全性了解很深嗎? 全性的掌門興致來了,就在你們龍虎山做三年小童,應該也不難理解吧。。”
“呵呵,原來你就是那群畜生的頭!”
田晉中憤怒地吼道。
“這三年,你隱藏得夠深的啊。”
龔慶面色從容,然后緩緩走到了田晉中的跟前,說道:
“田老,我也不賣關子了, 我對于當年甲申之亂的事情很感興趣。”
“當年你和張之維奉命下山尋找張懷義,有沒有真的見過張懷義?”
田晉中很快收斂了慌張的神情,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
“你說的不錯,當年我確實下山尋找懷義師弟,但卻很遺憾,并沒有真的見到他。”
“哼哼,二太師爺,你也不必太早回答我。”
“這三年來,我一直在照顧你的飲食起居,然后我便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那就是您好幾次都差點打瞌睡了。”
聽了這話,田晉中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還布滿了血絲。
“所以您根本不像老天師說的那樣,入定不思睡,而是說您不能睡,也不敢睡!”
“因為你的心中藏了一個你死也不能暴露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