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前面還坐著阿寶。 小孩瞇了瞇眼睛,看向那城樓之上的人頭。 不認識,也不是他殺的。 秦淮拍了拍小孩的腦袋:“往上看什么看,你就不害怕嗎?” “我看過的人頭比這多了多,害怕什么?”阿寶不服氣的回聲道。 秦淮心想也是。 這小孩兒和別人不同,從小就在生死中度過,這些東西對他來講簡直就是家常便飯,習以為常,還真沒有什么好害怕的。 秦淮瞇了瞇眼,仔細盯著那血淋淋的人頭看上去。 看著是有點熟悉。 但是這人的面目被刀劍戳的太多了,已經看不出來是什么樣了,而且只有孤零零一個頭顱往那一掛,看不出個所以然。 想了想,他下馬把阿寶一個人留在馬上,朝著一旁的那些百姓開口問道:“各位老鄉,不知道這城樓之上掛的頭顱是誰的?” 百姓一看到他的樣子,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這人看起來氣勢非同尋常,難保不是朝廷來人要治罪的。 沒有一個人敢告訴他,這是誰。 生怕下一秒他會怪罪到自己的頭上,畢竟被馬正巖壓迫了這么多年,他們的心底都是害怕的。 在他們看來,這些官沒有一個是好官,全部都是草菅人命,壓迫百姓的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