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之后，便是宗師。

宗師對于武者來說，那就是高高在上，神仙般的存在。

普通武者，這輩子甚至都見不到宗師一面。

更別說看宗師動手了。

如今，能親眼看到先天高手在擂臺上進行生死之戰。

對在場眾人來說，都是莫大的榮幸。

“天明，他們兩個誰能獲勝？”

夏雪凝雙手緊握，手心出汗。

若是連范山河都不敵，今天的擂臺戰必輸無疑。

“他們二人的實力不相上下，但馮楠畢竟手持利刃，打到后面，優勢更大。”秦天明理性分析。

通過短暫的交手，秦天明已經看出，這二人幾乎都快到先天大圓滿的實力。

“秦天明，你少在這里不懂裝懂，誰說沒武器就沒有優勢了？”夏暖玉反駁道。

“你如果不是傻子，就知道有武器和沒武器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秦天明斜了一眼：“就算是兩個普通人打架，有武器的一方，占據很大優勢。”

“那可未必，任何東西都有兩面性，如果使用不好，反倒成了累贅。”夏暖玉強詞奪理。

馮楠劍法上雖有兩處破綻，但他用劍幾十年，怎會用不好？

秦天明搖搖頭，他感覺自己是在對牛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