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謝永年正襟危坐。在他面前,站著一個年近半百的中年男人。男人長相儒雅,舉手投足間,給人一種文質彬彬的感覺。然而這只是他的表象。只有謝家人才知道,這位看似儒雅的男人,實則恐怖至極!他就是謝家現任族長,謝玄業!“什么事。”謝玄業頭也不回的問。“是這樣的,金濤昨天被人打成了殘疾,我上門理論,對方不僅沒有道歉,反而還提出要和我們謝家進行生死擂拼,于是我就答應了下來。”“我本以為那小子只是一個會點拳腳的愣頭青,后來才知道,他是武道宗師!”謝永年回答道。聽到最后四個字,謝玄業手里的毛筆微微停頓了一下。“那人年齡有多大?”謝玄業問道。“大概在二十出頭。”“叫什么名字?”“好像是叫秦天明。”“來自哪里?”“淮省。”兄弟二人一問一答。聽完秦天明的信息后,謝玄業放下手里的毛筆,直勾勾的盯著謝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