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疤痕男揮了揮手:“哥們兒我就叫平安!” “或許是爹娘覺得我命運坎坷,被驢啃過后,大難不死后改的名字” 秦壽淡笑的點了點頭:“有點道理,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光頭疤痕男人嘿嘿一笑,混不在意。 秦壽卻是深深的望了他一眼 有時候男人和男人的感情也有一見鐘情,有一個頻率。 秦壽就是那么突兀的覺得 這個男人或許在自己以后的歲月中,會占據一定比例的分量。 就是那么奇怪的感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隨著下課鈴聲的響起 同學們奧耶了一聲,三五成群的站起身離開了教室 每個人的臉上都掛上了松氣的笑容,就怕上女魔頭的課程啊! 秦壽也沒有課本,也不用收拾 他站起身對著平安點了點頭,雙手插袋的就朝著外面走去。 同學們擠壓在教室門口的時候,眼神時不時的撇上秦壽一眼 總覺得這個新同學氣質有點奇怪,又說不上來。 秦壽卻是看的心中了然,別說他們,就算自己一時間都還沒有轉換過來 學生?真特么的頭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