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拿出一張紙巾替他擦了一下額頭。 眼鏡男感覺到秦壽的動作后,雙手一僵 瞬間之后再次快速的畫了起來。 秦壽望了一眼地上的地圖,隨即一愣: “立體的?” 眼鏡男扭過頭快速的望了秦壽一眼,眼中精光一閃: “是的,我也覺得很奇怪” 他的中指已經沒有了血跡,他拿著刀片在食指上大力的一畫 新鮮的‘墨汁’噴涌而出,眼鏡男卻是不知道疼痛一般畫了起來。 他雙手不停的輕聲道: “紐約是一個平原城市” “但是大老板的老巢卻反常的有很大的高低落差” “我估算了一下,我們從老巢出來的時候” “上下幾百米的高度經歷了幾次” “實在是太奇怪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是什么狀況” 秦壽思索片刻后搖了搖頭:“的確想不出” 眼鏡男點了點頭:“沒事,路徑我熟記于心” 秦壽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