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我小時候在老家，那時候我也不知道我家有錢，我愛吃的和你們沒區別。”

    顧星若的話讓許溫意識到一個問題。

    曾經和他相處的大小姐很可能也是端著的，那種畸形的包養關系，讓兩人到最后都沒和對方透露真心。

    “你要是覺得這不行，我下次帶你去吃好吃的。”顧星若豪爽道：“這不是馬上上課，來這對付一頓。”

    “這就可以，你要是去大飯店我可沒錢跟你AA。”

    “A什么，你和我出去吃飯，我還能讓你掏錢？”

    “還是AA吧。”

    兩人沒聊一會兒，剛剛點的東西都陸續出現在桌子上，顧星若抓起烤串就往嘴里送。

    “我跟你講。”嚼嚼嚼，“我來這上課。”嚼嚼嚼，“每天最吸引我的。”嚼嚼嚼，“就是這個烤串。”

    “你放心，我不和你搶，你慢點吃。”許溫也拿起羊肉串嘗一口，味道確實可以。

    現在這里還是一片小吃街，等再過幾年，上面為了市容市貌，把這些小攤全都取締。

    等許溫來上班的時候，這里已經變成一片門市房。

    也不知道后來顧星若有沒有再回來找過這家烤串，當她看到小攤都消失的時候，會不會有點失望。

    可能她回來找過，也可能兩人后來也曾擦肩而過。

    只不過他們一個是剛剛留學歸來的大小姐，另一個是深陷泥潭掙扎的普通人。

    兩人再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在地攤吃過晚飯，兩人一起來到華公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