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三個渣女卻始終不在意，依舊還是和過去一樣，偶爾來給她上課，檢查她的成長進度，哪怕她最終整出來的成果就是身邊這群不可名狀的玩意，三王也依舊不在意，她們的眼中沒有驚喜，也沒有失望，只是如常。

嗯，這是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樣子。

可惡，我堂堂第四王難道就不要面子的嗎？明明我可是目前唯一一個能夠抵達全能之境的存在啊，你們難道就不敢對我再重視一點嗎？我發起瘋來真的會滅世，會超級可怕的好不好？

梵妮過去也曾如此困惑過，甚至還因此發狠想著干脆大鬧一場算了，不過最終她還是直接停止了思考，選擇了自我封印。

然而現在，看著面前如此理所當然的回答著自己困惑的學妹，她只覺得這位多蘿茜學妹的臉一瞬間變得模糊，有三張風格各異但是同樣威嚴莫測，美貌絕倫的臉重疊于此。

她們的聲音也是重疊在一起，如此說道：“關我屁事，你自己的人生自己決定。”

一時間，梵妮悟了，她突然發現自己好像無師自通的掌握了自己那個在馬戲團里工作的父系母親的絕學。

啊這....原來一直在只有我自己在這傻乎乎的痛苦糾結著嗎？

當下，梵妮只覺得自己真的有點生氣了，惱羞成怒的她氣呼呼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小學妹，今天她要是不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她就...就...

就了半天，黑長直美人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一巴掌拍死？

這個倒是簡單，但她可還沒全瘋呢，而且好不容易有個這么聊得來的學妹真拍死有點可惜了。

那嚇唬嚇唬她？

梵妮學姐看了看自己身邊這些不可名狀的使魔，再看看對面已經可以面不改色，還能胃口大開的吃著甜點的學妹，已經不知道該怎么才能更嚇人一點了。

要知道她的這些使魔身上都附帶著名為恐懼的權能的，常人看一眼就足以嚇破膽了，雖然那些靈感不夠的人也看不到就是了。

但梵妮知道多蘿茜是可以看到的，就是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恐懼權能對她好像作用不是很大。

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拿這個學妹沒啥辦法之后，黑長直學姐突然萎靡了下來。

小丑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