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廣眾之下，他這樣實在丟臉，剛要發怒，就看到自家小廝也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一來就跪倒在地，驚恐萬分地說，“老爺不好了，出事兒了。”

    王鶴堂氣不打一處來，狠踹了小廝的心窩一腳，算是發泄。

    “你這遭瘟的東西，會不會說話，老子好得很！”

    “王鶴堂，讓他說完！”張家主大喊了聲，王鶴堂面子掛不住，剛想跟他反駁兩句，就聽小廝道，“老爺，您不是讓我們去查烏夫人的背后之人是誰嗎？我們查出來了！”

    “誰？是不是哪個達官顯貴，要不然就憑她一個寡婦能在京都混得風生水起？”

    王鶴堂到此時都還滿臉猙獰不屑。

    “是……陛下！”

    小廝說完，痛苦地閉上了眼，等待下一次窩心腳的踹來。

    “我就說呢，原來是陛……你說什么？！”

    王鶴堂再次愣住，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后，突然抱起一腳踹向了他的頭。

    小廝被踹翻在地，倒在地上，身子抽搐了兩下便不動了。

    王鶴堂嫌晦氣，讓人將他拖下去。

    其他人也陸續反應過來，趕緊去到了王鶴堂身邊，面面相覷。

    “完了，我們這次惹事兒了，我就說那烏夫人背景不凡，在不明情況之下，還是別打她的主意，你們就是不聽，現在可好，把自己逼上絕路了吧！”

    李如忠如喪考妣，大力錘著自己的腿，哭得痛心疾首。

    “確定了嗎？真是陛下？那我們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大伙兒緊緊抓著王鶴堂，一個個臉色煞白，全然沒了之前的囂張跋扈，只剩下了無盡的驚恐與無助。

    “千真萬確，我想起來了，最開始蕪湖人售賣玻璃和香皂的時候，宮中的織造房每天都在大批量的制造，我當時還想去拿貨，可對方說早已定好了下家，要想拿貨就得從他手里拿對了，這個詞兒好像叫經銷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