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的在猶豫救那一萬人, 還是去殺那一個無辜的人。 賈琮到現在也終于發現了不對, 原來是這個王寬陷入了自己的邏輯悖論了。 他一方面熟讀圣人書, 用禮法教義束縛自己的說行所為。 另一方面又對很多事有不同的見解, 甚至可能對很多圣人言產生了不認同的想法。 就像是來京都赴考, 按照他所學所知的, 應當是留在金陵全力以赴的備考, 無需千里迢迢的趕到京都。 可一方面又因為母親的遺愿, 讓他被這份感情驅使著帶著妻子來了。 他心里有一個自我,有一個公我, 兩相矛盾之下, 讓現在的王寬有些不知道以后的路怎么走。 難怪他沒去找王子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