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于一旦價格上浮，那么這個項目的毛利率就上來了，而楊默如果通過其它衍生項目的形式保住了整個體系的營收能力的話，他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壁壘，就會一朝化為烏有……別的不說，只要默默系列項目的綜合毛利率能突破25%，那么公司里有有興趣、且有把握接手項目的人數(shù)將會直線攀升，楊默說到底只是個副科級的干部而已，即便加上張主任，也萬萬沒有把握保住這些項目的主導(dǎo)權(quán)。”

    “所以……一個成本低廉，但又能保證大規(guī)模穩(wěn)定供貨的原材料渠道，對于楊默而言才是要害中的要害……事實上，這也是他這半年來，為什么挖空心思也要把那個聯(lián)合養(yǎng)殖項目搞起來，甚至寧愿冒著被人抓辮子的風(fēng)險，也要把將近一半的肉雞產(chǎn)能指標(biāo)分給鄰近幾個村子的緣故！”

    說到這，李明重重吁了一口氣：“思前想后，我覺得我們當(dāng)初定下來的攻略方向并沒有問題，唯一出問題的，便是我們太過小瞧楊默的應(yīng)對能力罷了……實話實說，這人以近乎一介白身的身份，竟然能頂?shù)米∥覀兎N種手段，楊默不愧是馮副總所看重的人才！”

    聽了這番其實沒什么實質(zhì)性作用的話，馮遠心情卻莫名好了許多，沒用歸沒用，但最起碼證明了當(dāng)初自己的大方向定的沒錯不是？

    就算是最后功敗垂成，那也是因為敵軍太過狡猾，雖然談不上“非戰(zhàn)之罪”這四個字，但好歹也能在心里給自己留點面子不是？

    正想好好安慰安慰這兩個小伙子，告訴他們其實在自己心里，二人也是不輸楊默多少的可造之才，卻忽然聽到李明的語氣變得有些森冷起來。

    “的確，我承認，如果都是在同一個維度較量的話，楊默的確是個令人極為頭疼，甚至是令人絕望的對手。”

    “但是……”

    “壞就壞在他是一介白衣，而他這個人偏偏驕傲的很，始終不肯向他人垂頭，借助他人的資源和力量！”

    “所以……真要是在原材料上動真格的，最終逼他服軟，卻也不是沒有法子！”

    ！！！？？

    馮遠一愣，旋即感到自己的呼吸急促了幾分，好容易按捺住心中的巨大波動，這才沉聲問道：“小李，你想出了什么好法子？”

    李明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眼中閃過一絲不甘，語氣卻很平靜：“雖然只是見招拆招地隔空對抗了一個月，但我承認，我和張波的確在楊默身上學(xué)到了許多東西。”

    “其中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們不但明白了充分發(fā)揮自身優(yōu)勢的重要性，也明白了有些東西未必是需要去硬碰硬地去迎面較量的！”

    自身的優(yōu)勢？

    沒必要硬碰硬地迎面較量？

    馮遠皺了皺眉，似乎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