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倆好些天不見,也不想為這些事掃興,聊了好一會,也都是些噓寒問暖的話。 紀相夫人又給紀忠準備了一些用的東西和吃食,才打發(fā)人走了。 等紀忠走了,她不由嘆了口氣,“相爺對忠兒的期望太高,這孩子壓力太大,希望科考完他能松快些。” 她是心疼自己兒子,但她也幫不上,就由他們去吧,轉身回房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