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潯跟著藺老回了藺府,路上馬車悠悠,江潯照常話很少。 藺老嘶了一聲,滿臉不解,“修直,你和歲歲在一處的時候,也這樣?” “歲歲多活潑一姑娘,叫她嫁給你,著實是受委屈了。” 江潯:“......” “老師,你從前可不是這般說的。” 藺老下巴一揚,實話實說:“老夫從前不是沒和歲歲相處過嗎?這幾日和歲歲熟識了,覺得你委實是高攀了。” 江潯:“......” “所以老師是嫌修直沒問,御書房中發生了什么?” 被點破的藺老:“咳咳,誰叫你一副不在乎的模樣。” 江潯聞言倒沉了眉眼,反將一軍,“老師既能全身而退,又步履從容,可見是早有防備,只是為了修直好,不曾提前通氣罷了。” “還要感謝老師,處處為修直考慮。” 藺老聽了這話,頓時“渾身刺撓”,嚷嚷道:“看看看,又生氣了,說話一股子陰陽怪氣!” “你小心眼!你不識好人心!你——” 江潯:“......” 屏住。 這老頭很快就要認錯了。 “老夫錯了還不成嗎?” 藺老嘟囔一聲,瞬間聲音都弱了,垂頭委屈巴巴地搗鼓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