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歲聞言,卻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去歲御苑接風宴時,珩弟曾說紀表弟莫名消失,那時就有苗頭了。 只是珩弟實在是個直腸子,沒往那方面想。 她不記得,上輩子寧兒的夫婿到底是誰,但可以肯定,絕對不是紀表弟。 這般看來,世事果然環環相扣,紀表弟想必也是御苑鞠場那日,為她挺身而出之時,初初入了寧兒的眼。 真好啊—— “姐,快!咱們去趟外祖父家,不等爹娘了,我們騎馬去!” 沈嘉珩坐不住了,拉著沈嘉歲就走,那風風火火的模樣,不知道,還以為是他趕著去接旨呢。 ...... 到了忠勇伯府,上下已是一片喜氣洋洋。 風濤院。 “啊?御苑的時候郡主就相上表哥你了?” “你這嘴......你這嘴可真嚴實,你我每日在一處,你竟一個字都沒透露!” 沈嘉珩驚得雙目圓瞪,不可思議地看向紀學義。 “我總以為咱倆關系瓷實得好比同穿一條褲子,原來表哥你早有二心!” 紀學義紅著臉,老實巴交地坐在原地任由沈嘉珩“數落”,末了來了一句: “郡主不讓我說,我當時答應了的,自當說話算話。” 沈嘉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