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雌主,就想勾引我,讓我收他當獸夫,我不同意他就打傷了我。” “你看,我額頭上就是他用石頭打傷的。” 說完,梅鹿撩開頭發,把受傷的額頭露了出來。 漁歌沒有說話,看著梅鹿又看看兔月。 梅鹿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相信了,繼續開口控訴了起來。 “大人,這兔獸人死是罪有應得的。” “他打傷了我,我獸夫就想打他為我出氣,我一知道就立馬跑來阻此。” “可……可誰知,這兔獸人并不領情,還把我推倒了。” “不信你問問周圍的獸人,他們都是證人!” 梅鹿哭得楚楚可憐。 她長得并不差,也知道怎么哭能讓男人心疼。 平常只要她用這一招,大家都會不約而同的站在她的身邊。 就算不相信,也不會說什么。 畢竟,誰讓她是身份尊貴的小雌性! 周圍的獸人看到梅鹿這個嬌滴滴的小雌性哭了,都很心疼。 不約而同的為她說起了話。 “是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