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寧覺得昭皇是當真無恥。 一點遮羞布都不要了。 為了對付蕭瀾淵,他真是不管不顧,也談什么理由邏輯了。 明明就是讓人直接在王府大門口砍了鐘劍的頭,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刺激蕭瀾淵反抗,再用他反抗的行為來治他造反抗旨的罪,還說什么可以先把人交出來應付了使臣? “皇上是想讓阿淵把從小一起長大的侍衛,送出去砍頭?”傅昭寧又問。 她倒要看看皇上能不能應下這一句。 皇上一滯。 本來當時做就做了,過后再提,他倒還真不好直接承認。 “那不是為了跟閔國使臣交代嗎?”他訕訕地說。 “就為了一個伶人。” “她就是個伶人,那也是袁剛很寶貝的伶人。”皇上惱怒。 “那我家阿淵就已經不是皇上寶貝的弟弟了?” 嘔。 傅昭寧說完這句話,自己都覺得很肉麻。 要是蕭瀾淵聽到了,估計他得吃不下飯。 大家心知肚明,他是皇上早就想除之后快的眼中釘,什么時候是他寶貝的弟弟了? 皇上的嘴角也抽了抽。 他瞪著傅昭寧,眼神寫著很清楚的意思:你是怎么問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