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父皇能夠聽陸含璧的,那她或許會安安分分地為父皇診治。 可是父皇竟然聽信他人,將她置于何地呢? 心中酸澀,陸含璧仍舊跪著,但腰板挺得直直的,十分有骨氣。 皇上臉黑了下來。 普天之下,敢說出這番話的,只怕只有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了。 想到這個神醫僅從把脈便能知道自己身上不舒服,想必是個厲害的,若是把人放走了,豈不是失了一個人才? 皇上可不會輕易放走他! “神醫醫術高明,朕愿以黃金萬兩,宮中太醫之首之位于神醫,神醫盡可放心留下為朕診治?!?br/> 說到這里,已經是皇上給了一個小小民醫莫大的恩典了。 換做旁人,應該千恩萬謝地接著這潑天的富貴。 可是,怎么辦呢? 陸含璧不愿意為父皇繼續調養身子了。 她再次磕了一個頭:“小民多謝皇上賞識,只是小民醫術僅到這般,恐怕無法再為皇上效勞?!?br/> 這句話一出,內官們都替這神醫捏了一把汗。 他怎的這么執拗??!皇上都給了臺階,走下來便是了,如何還犟起來了呢? 果不其然,皇上的臉色黑了又黑,冷冷哼了一聲。 “看來,朕說好話是留不住神醫了?” 陸含璧的腰板仍是挺拔的,仿佛去意已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