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傷了他，卻還擔憂他。

    她在想，自己下手，是不是狠心了一些？

    使得，葉玄變作這般模樣。

    她還是那樣，沒有變。

    出手的時候，唯獨剩下了那冷冷的不通人情，一直到施展浮光白影的時候，她依舊沒有留情，可是當浮光白影擊在葉玄身上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這一擊，葉玄受傷了，而且還不輕的模樣。

    心痛——

    是一種冥冥的痛。

    到了葉玄受傷的時候，她才心中一顫，那根本沒有誕生過的念頭，第一次出現。

    未到心痛時。

    誰也不知道自己會在何時心痛。

    雖然沒有自己母親死的時候強烈，甚至小的可以忽略，但是，的確出現過。

    疼……疼么？

    她很想知道到底疼不疼？像是犯錯的小女孩。

    若是其他人，即便死了，她也不會看上一眼。

    “疼么？”姜巧見葉玄不說話，又再一次出聲問道。

    她總覺得，得不到這個答案，己心難安。

    葉玄沒有察覺到姜巧話語中的溫聲擔心，疼的咧了咧嘴，即便姜巧沒有下死手，可是這浮光白影厲害的嚇人，被擊中，他一時半會還真是站不起來了。

    “你說——疼不疼？”葉玄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