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仔細揣摩一番,贊嘆道:“好詩,并且極為規整,只是格式似乎不是現在的主流風格,是大哥獨創的嗎?” 趙驚鴻笑了笑,并未說話。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悲風秋畫扇?大哥,為何作此詩?”扶蘇問。 “因為我從他琴聲中聽到了思念。” “思念?”扶蘇蹙眉。 “對!思念,一個她忘不掉的人。” “忘不掉的人?”扶蘇看向遠處,尋找涼亭的蹤影。 …… 章臺宮內。 嬴政伏在案前。 司馬寒跪在一側。 “扶蘇走了?”嬴政沉聲詢問。 司馬寒點頭,“此時應該已經出城門了。” 嬴政放下手中的毛筆,淡淡道:“蒙家都是忠良,也都是人才,比如這改良的毛筆,就極為好用。” “蒙家可托重任。”嬴政沉聲道。 司馬寒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本身他這個職位就特殊,知道了很多不應該知道的東西 現在,他只想少知道一些,少聽一些不該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