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張良抖了抖嘴角。 “那你為什么如此感同身受,若是沒有被十七八個女人傷過,不會有如此感悟的。”百里無名繼續追問。 “沒有!”張良瞪眼,“我說沒有就沒有!” “你看!你還急了,不想說就不說唄。”百里無名無所謂道。 張良被氣得不行,“你這個熊崽子,欠揍!” “所以我想要個師娘!”百里無名認真道。 “額……”張良被氣無語了,“想要有人護著你是吧!哼!就算我要娶妻,也要娶個猶如母老虎般的女人,一說要揍你,她第一個動手,將你按在地上!” “師父!”百里無名震驚地看著張良,“古往今來者,都是對別人狠,像師父這樣對自己如此狠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張良被氣得翻了個白眼,懶得理會百里無名。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醫館。 醫館僅開了半扇門,門內的患者寥寥無幾。 坐在堂中的老者,正打著瞌睡。 一旁有一名年輕人,正在為患者把脈診病。 張良帶著百里無名走進來,那名年輕人就對其招手,“我來這里,老師今日不坐診。” 張良聞言不由得一陣蹙眉。 這名年輕人,看起來也就二八年歲,能有什么經驗? 百里無名的病,還是要這位老者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