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疑惑地嗯了一聲。

    “你和他們關系不好嗎？”許昀汜繼續問道。

    陳情啊了一聲：“倒不是不好，只是肯定沒你們這么好，干什么都黏在一起?！?br/>
    許昀汜仿若不經意間說著：“你們以前不是一直黏在一起的嗎？”

    陳情怔了一秒，看向許昀汜。

    許昀汜眼神不動，就這樣定定地看著她。

    “我知道那個學校，是你們曝光的。”好一會兒，陳情才開口：“我看到你們直播了。”

    “你有記憶?！痹S昀汜語氣肯定：“林苑?！?br/>
    “臥槽??！”莫斯聽見這句話差點跳了起來：“林苑？她不是死了嗎？”

    “林苑確實是死了?！标惽榫従忛_口：“我是最近這幾年才開始有的記憶，林苑的整個人生軌跡記憶都莫名出現了。

    “但是我并不害怕，我知道我確實是她。

    “當時沒能做到的事，謝謝你們做到了?！?br/>
    陳情站了起來沖著所有人鞠了個躬：“謝謝你們讓這些孩子從這所學校里出來。如果是靠我們的話可能沒有這么順利?！?br/>
    “這種操作治標不治本?！痹S昀汜語氣平淡：“這所學校倒了，還會有其他的學校。很多家長都有讓孩子‘聽話’的需求，這類學校就必然會卷土重來。”

    陳情并沒有被打擊到：“能救回一些是一些。”

    “楊肅在哪？”許昀汜陡然換了個話題。

    “楊肅沒有活著?！标惽闆]有再掩飾什么。

    許昀汜：“那楊肅有弟弟或者妹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