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眾人說的話刺激到魏青了，黑煙開始包裹著所有人，似乎都能聽到骨頭挫裂的聲音。

    “你若真殺了我們，如何解救魏家？”許昀汜神色未變，只盯著黑煙后的魏青：“還有她的愿望。”

    “她的愿望？”

    喃喃的聲音在靈堂中回響，隨后一陣風(fēng)飄過，魏青瞬移到了許昀汜身前，脖子身體上的黑煙還未消散，他只是松了些脖子上的力道：“你告訴我她的愿望是什么？”

    許昀汜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她想要休書。”

    “休書！”魏青的聲音變得癲狂起來，許昀汜脖子上的力道變得更重了，仿佛下一刻就會被奪走呼吸。

    “不可能的！”

    “她喜歡我！”

    “怎么可能要休書！”

    “她早在你的每一次漠視中失去了對你的愛意。”春蘭一邊說話一邊咳嗽，她的眼睛也已經(jīng)開始泛白，但是她還是堅(jiān)持說著：“這封休書，是給她自由。”

    “你胡說！”

    整個(gè)靈堂都開始顫動著，上方的木頭開始往下掉，似乎下一刻這靈堂就會坍塌。

    顧南濟(jì)費(fèi)勁地結(jié)印，讓秦霜霜發(fā)出了聲音。

    聲音一出，靈堂的晃動停止下來，魏青回到了秦霜霜身邊。

    “霜霜。”

    秦霜霜緩慢地轉(zhuǎn)頭，那雙泛白的眼睛無機(jī)質(zhì)地看向魏青。

    “霜霜，你原諒我，好不好？”

    魏青拉住秦霜霜已經(jīng)沒有人形的手，輕聲細(xì)語說著：“等你好了后，我們可以出去了，去大江南北，看你詩中寫過的那些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