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戎日國國力恢復(fù)如初,所以才漸漸開始對我們陽奉陰違。” “哦,原來是這樣啊。” 李恪閉目思索著:“如果是這樣的話,看來我們返回大唐時,還要經(jīng)歷一帆苦戰(zhàn)才行。” “陛下不必憂慮,那戎日帝國起初那么囂張狂妄,可還不是被我們打的直接滅國? 只可惜這戎日帝國被教訓后不但不理解圣天子的苦心,還一心想要一雪前恥,真是浮皮撼樹,螳臂當車,不值一提。” “嗯。” 李恪點了點頭,對于戎日帝國又開始卷土重來這件事,他雖然記在心上,但并沒有太過在意。 原因也很簡單,之前被他輕松就滅國的一個國家,就算再一次恢復(fù)實力,可對唐軍來說依舊是土雞瓦狗一樣的存在,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給了他敢反抗大唐的膽子。 “還有其他事情嗎?”李恪繼續(xù)問道。 “沒有了。”李牧行禮說道。 “陛下,軍帳搭好了。”外門一軍事過來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