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說你的看法。”李恪突然有了興趣。 “皇上,那戒日王能在一年內又整出四十萬大軍,想必必定不是什么慫包軟蛋,這次吃了這么大的虧,第一天沒有動靜還能說是安撫情緒, 第二天還沒有動靜就說不過去了。畢竟一下子損失了十幾萬大軍,在這東軍三萬戒日軍又被持續攻擊,相距二十里,連續兩天就這么干看著,一點都不作為,不像是為將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