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頰火辣辣地疼，嘴角的血跡已經(jīng)干涸，可他的表情依舊平靜，仿佛那十個(gè)耳光并不是落在他自己的臉上。

    沈少說，影子不該有感情。

    他當(dāng)然知道。

    可為什么，他的心還是那么痛？

    程慕，你到底還在期待什么？

    他忽然有些疲憊地閉上眼睛，手指緩緩地握緊，直到指尖泛白。

    他早該習(xí)慣了。

    可每一次，還是痛得像是要被撕裂一樣。

    房間里，祁深笑著靠在沈奕身側(cè)，語氣帶著幾分得意：“沈少，你這條狗，還真是乖。”

    沈奕沒有說話，只是隨手拿起酒杯，輕輕晃了晃，目光落在玻璃杯壁上殘留的酒液，神色淡漠。

    祁深繼續(xù)笑道：“你說，他這樣乖，是不是天生的？”

    沈奕輕輕抿了一口酒，薄唇微微上揚(yáng)，嗓音低沉：“或許吧。”

    他嘴上說得隨意，可心里，卻莫名地生出了一絲不該有的情緒。

    那是一種微不可察的不安，讓他有些煩躁，卻又說不上為什么。

    他低頭看著手里的酒杯，目光沉沉。

    程慕……

    你到底還要忍到什么時(sh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