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講，否則……”

    李澤瞇著眼睛盯著他，眼里充滿了危險，“你知道的，你不說我們也查的到。”

    “那你就盡管去查好了。”

    面對如此兇悍的李澤，他面前這位叫楊束恩的男人卻油鹽不進，“查的到，你還會來問我？”

    “之前不知道兇手是你們才一直查不到。”

    李澤看著楊束恩的眼神充滿了厭惡，“反正不管什么原因，殺害孩童，都是無期徒刑。”

    盡管他這么說，楊束恩的眼神還是沒有半點波瀾。

    “李隊，我想……”

    經過短短一天的相處，楊川已經喊李澤為“李隊了”了，他有些不安地看著李澤，說：“我想，他們應該是人販子，專門拐賣兒童的那種組織。”

    人販子？

    李澤下意識地看了楊束恩一眼，卻發現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全身如同觸電一般抖了三下。

    人販子？他之前怎么沒有想到？

    李澤沒再管楊束恩，讓楊川去把楊束恩送到監獄去，而他坐在審問室的椅子上，低頭想著遇到的種種疑點。

    最令他在意的，就是這兩個男人曾經提到過：殺王凱瑞是上面下達的指令。

    也就是說，的確是仇殺。

    但是為什么？他們查了凱凱的記錄，發現他從未招惹過別人，連帶著王文辰三人也沒有惹過事，會有什么仇家？

    還有，兩個男人還提到過一個一個概念——“那個人”，而且他們交流時用的全都是“他/她”，說明那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