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近前，一頭霧水。

    剛剛點進去。

    再一看，孫先生一臉淡定，一臉的得意。

    “唉，孫老果然獲益良多，有道理！”

    但他的視線，還是停留在沈飛的身上。

    “沈飛能臨危不亂，果然是個少年，很好。”

    而這個時候，大屏幕上的提問也終于告一段落。

    即便是見多識廣的前輩，也無法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來。

    他仍在做著自己的工作。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回想起那個讓他痛徹心扉的消息。

    一百萬，一名老師參與其中，討論的是一個歷史性的問題。他搖搖頭，一臉的無語。

    “一百萬，換來一道題目，這種心態，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年輕就是有血性，真是太遺憾了！”

    見此，老人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想法，不禁啞然失笑。

    他自然不知道，自己對這片天地的認知，到底相差了多少。

    等他再去拍下一個場景的時候，就看到了劉老師那張猥瑣的臉上。

    那時候，這老教師是徹底懵逼了。

    原因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