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磊落？你的服裝廠都快倒閉了，你這會兒想要光明磊落？開什么玩笑啊！”

“我的意思是……”

楊大姐擺擺手，打斷了陳天明沒說完的話：“我管你什么意思。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唯一，也是最有效的解決辦法，要不要采用這個法子，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她就不管陳天明了，從行李里拿出來了換洗的衣物，去了公共澡堂。

雖然京市的天氣尚且有點冷，但作為一個羊城人，楊大姐習慣了每天洗澡。

“真是的，就算鬧掰了，但有小六的關系在，面子工夫總要做到位吧？怎么這么小氣，連房間都給我們收回去了！”

楊大姐埋怨著徐婉寧。

她要是真的小氣，大不了他們出房錢就是了，誰家也不差這點小錢，總不至于讓他們淪落到住這種逼仄的小房間吧？

房間小一點也就算了，反正他們白天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晃悠，只要能有個睡覺的地方就行。

但沒有獨立浴室，這一點真的讓人難以接受。

楊大姐走后，陳天明還靠在床上，仔細地回味著她剛才說過的話。

過了好半晌，陳天明才重重地嘆息一聲，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既然徐老板不愿意跟我們合作，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來挽救服裝廠了。”

“反正，成衣店也只走手工定制的路線，每天的產量有限，絕對銷售不到京市之外的地方去。咱們之間，并不沖突，對吧？”

這一切，徐婉寧并不知情，她依舊按部就班地生活，一有時間，就往成衣店跑，檢驗六人的成果。

成衣店里，陳莉幾人將徐婉寧團團圍住，緊張且期待地等待著她給自己的設計稿點評。

六個人，一共分成了三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