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想讓徐婉寧感覺到為難。

但是現在，聽徐婉寧說，清心牌馬上就要生產化妝品了，她開始急了。

最起來要先把護膚品放在店里賣一段時間預熱一下，到時候化妝品上來以后，直接在店里賣，豈不是要甩其他店兩條街？

徐婉寧沒有直接拒絕張文婷，而是說道：“你也知道，清心牌護膚品不是我一個人的產品，而是跟別人合作的。雖然在這個合作關系中我也能說些話，但是涉及到利益方面，我一個人說了不算?！?br/>
張文婷以為徐婉寧不想，正準備說沒關系，沒想到徐婉寧話鋒一轉。

“護膚品可以放在化妝店里賣，但是基本上相當于沒有提成，不像其他化妝品，每賣出去一件，就會有相應的提成。也就是說，你們真的只是純粹幫忙賣，不能靠這個掙提成?！?br/>
這也是為什么，徐婉寧一開始沒有選擇把清心牌護膚品放在化妝店里賣的原因。

清心牌跟供銷社和百貨大樓合作，實現的是共贏。

自從改革開放以來，越來越多的個體戶涌現了出來，所以供銷社和百貨大樓的生意也受到了沖擊，不再像之前那么好了。

雖然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生意一落千丈，利潤也低了，售貨員們的工資和各種福利也就相應減少了。

為了減少這種情況，當清心牌護膚品提出要把產品放在百貨大樓和供銷社賣的時候，對方很爽快就答應了。

雖說提成少的可憐，但是可以拉動經濟促進消費。

尤其是過年那段時間，清心牌護膚品剛剛放進百貨大樓和供銷社賣的時候，他們其他產品的銷量也隨之上漲了很多個百分點。

但放在化妝店里，卻無法做到雙贏。

因為哪怕沒有清心牌護膚品，化妝店的生意也已經足夠好了，化妝品的銷量也不必發愁。

張文婷沒想到徐婉寧說的是這個，暗暗松了口氣。

“沒有提成就沒有提成唄，只要能放在咱們店里賣，咱們的逼格就上漲了不是一星半點兒，是其他兩家店拍馬也追不上的！那就說好了，咱們化妝店以后也開始賣清心牌護膚品了??！”

張文婷生怕徐婉寧會反悔，所以提前拍板定了下來。

徐婉寧笑道：“好，既然你不介意提成的問題，那么自然可以。等下午回家我打電話跟余老板說一聲，到時候往化妝店里調貨就成?！?br/>
只是一件小事，沒什么不好答應的。

張文婷喜滋滋的，感覺自己又做成了一件大事兒。

袁雨晴坐在邊上，十分羨慕的聽著徐婉寧和張文婷的對話。

“怎么這個眼神看著我們？”徐婉寧察覺到了袁雨晴的眼神，好奇地問道。

袁雨晴嘆息一聲，無奈說道：“女同志，果然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可是我現在，都不知道我自己該做什么好了！”

袁雨晴當初考大學的時候，原本想的是報考繪畫專業，這是她所擅長的領域，同時也是她喜歡的。

但是后來受到了徐婉寧的影響，再加上袁老一直遺憾家里的后輩沒有人繼承他的衣缽。

為了爺爺，袁雨晴還是報考了華清大學的農學專業。

以前，華清大學的農學專業是最冷門的學院，很多都是因為分數不夠被調劑過來的，很少有人是因為真的喜歡這個專業才報考的。

但是自從徐婉寧的出現，她研究出了雜交水稻，又改良精進了大棚種植的技術，如今更是研究出了大豆，年紀輕輕就已經成為了農科院的領導層，還受到了國家最高領導的表揚。

老百姓對她的崇拜就更不必說了。

也是因為受到了徐婉寧的影響，所以越來越多的人報考農學專業。

華清大學的農學系，從冷門專業，硬生生地變成了熱門專業，錄取分數線比徐婉寧報考的那一年高出了至少二十分鐘。

袁雨晴的高考成績并不差，至少能考進華清大學，但要想報農學專業，卻偏偏差了兩三分。

好在她是袁老的孫女兒，所以學校破例把她留了下來。

一開始，袁雨晴也是干勁兒十足，她崇拜自己的爺爺，也羨慕徐婉寧，想成為和她一樣能讓爺爺驕傲的孫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