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點五十四分,謝廷崢已經可以調動津港離開開發區所有路線的監控探頭。三點五十五分,精準追蹤到兩輛車牌。三點五十七分,綁走姜昭昭的費家當事人接到電話,其承包的鋁錠運輸工程被終止。三點五十八分,費家北美賬戶被凍結。雖然,那點子余額在孟婧恬眼里看來不過是三兩‘鋼蹦兒’。但謝廷崢和薛中信都出手了,她也不能閑著不是?聞銘一言不發,他只盯著找來的黑客,潛入商務車內的行車記錄儀。費家小少爺花天酒地,臭名昭著。但好像沒有什么暴力傾向。他眼神上下左右丈量似的看著姜昭昭,笑得赤裸裸:“我說怎么有人英雄救美呢,原來姜小姐真是‘此女只應天上有’啊。”“姜小姐,你說,你喝了我的酒,卻被別人帶走,這個賬我要怎么算???”姜昭昭自從上了車,并不掙扎,只是充滿防御性地后靠著,縮在中排右側座椅里。她知道這個時候的反抗只是徒勞,力氣要留在刀刃上使。聽了這句話,她忽然知道眼前這一位是誰了。暴雨那晚,‘勸業場’斜對面街角的小酒館。她喝了這人送的一杯酒之后,就醉得幾乎失去意識。卻誤打誤撞,醒來后套著白襯衫的英俊男人,后知后覺她才知道是聞銘。是聞銘,從這人手里,帶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