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昭當然知道是誰救她。能救她的人有兩個。另一個有著深情厚誼的朋友,在申城。無論在哪,除了聞銘和許知意,這世上應該再不會有第三個人,再有心有力救她。而現在,是在津港。姜昭昭首先驚訝于,聞銘竟然有這么雄厚的財力。其次,這車好像也不太符合他忍辱負重,根正苗紅的子弟,卻要艱苦創業的路子啊。更驚訝的事情還在后面——從車上下來的人,是聞奕。聞奕酷愛旗袍,今天一身經面為石榴紅,起非常細小額淺藤灰和石英紫緯花。一字襟,更襯得她玉頸纖長,后腦一只栩栩如生的琺瑯彩蝴蝶,顫顫巍巍,如展翅待飛。偏偏她戴了烏黑的墨鏡,神色也冷酷。這么反差的裝扮,配上她的纖薄,和清冷氣質。還真的,超凡脫俗。竟然是聞奕來接她。姜昭昭站在原地,愣著。聞奕食指勾著眼睛的鼻中梁,往下一扯,直勾勾看著姜昭昭:“愣什么,進去啊。”那費少又從商務車上沖下來,趕上姜昭昭,朝著聞奕吹口哨。"哎,她我不能動,你呢美女,能認識一下不?"說著就要上周抓聞奕的衣袖。姜昭昭一把打掉:“你別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