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體可以嗎?”“可以。”姜昭昭過了七年沒有朋友,沒有社交,需要自飲自酌,借酒精消愁的日子。一杯白蘭地下肚,微微的飄飄然。“你想我怎么做?”今晚的信息量太大,一時之間,她捋不清思路,做不出取舍。可姜昭昭知道,聞奕是善意的。“我想你別浪費他的心。”聞奕是姐姐,大了聞銘三歲,但弟弟從小就承擔得更多。他們小時候那那陣子,已經趕上了計劃生育。可丁家是例外。丁老爺子年輕時軍功無數,舅舅由外婆獨自帶大。極其有學術天賦的國之棟梁,為研究國之重器喪命。因此上面允許丁家的女兒生育兩個,以慰老人晚年享兒孫之樂。這么著,才有了聞銘。媽媽離開后,相依為命的那段日子里,聞銘一直在照顧聞奕。兩個半大的孩子,從平都回到明城,聞奕說:“姐姐,我們自己住。我們回到明城,外公外婆就心安了,但是一直看到我們,他們會一直想到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