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9 早就想要她
七年前,暴雨天。他對待她的決絕,他親手推開了相愛的人。
姜昭昭。
她今天雖然大膽,但仍然免不了青澀。
二十五歲的人,對人間歡好了解透徹,卻從來沒有機會實踐過。
坦誠相見,又被他專心把玩,昭昭耳根都紅透。
聞銘是男人,銅枝鐵干。
柔軟的身子貼過來,淡凝的香味入鼻便化作了火引。
一波一波的躁動襲來,大腦一浪一浪的昏沉。
他抱著人起身,浴巾只裹住她。
把人放到床上時,昭昭的手也沒有撒開。
他被順勢帶倒,雙手撐在她香肩兩側,姜昭昭聽見他問:“抱這么緊?”
聞銘拉下她的一只手,放在唇邊吻了吻。她發覺,他已經升了溫。
她解開了他的封印,燒沸他的冰涼。
沉浸在這溫度中時,他的大掌拽住浴巾的一角,“嘩——”大臂一揮,姜昭昭看到潔白的布像一盞降落傘。
被他拋向后方的空中,又因為其上水分的重量,悶悶落地。
這是一場突如其來的白日宣yin。
她看見,聽見,感受見。
金湯之固,還未開始就跋扈的逼迫她投降。
其實若說最后悔的,讓聞銘夜不能寐,蝕心刻骨的,就是現在他兩只手包裹住的這個女人。
父親的出軌和母親的死,終歸是他們自己走的路,自己做的選擇。
年幼的聞銘只是那無辜的承受方。
可懷中身下的女人,是他實實在在拋棄過的。
在她猶如雷擊,最艱難的時候。
那時候聞銘痛恨自己,愛來愛去,愛上一個產生于道德之外的私生女。
可他用了七年,都沒想出來姜昭昭錯在哪兒。
負心的爸,糊涂的媽,沒人征得她的同意就把她生了出來。
一個可憐蟲,倒霉蛋兒,在別墅里住了十八年。
聞銘都想不通她們母女就那樣,只拎了兩個小皮箱就離開了。
難怪昭昭鮮少用奢侈品牌,難怪她們連住家保姆都沒有,難怪她們的泳池常年干涸從不維護。
姜雙其實是知道的,她們所享受的這些,能被人家隨時隨地討回去。
姜雙二十多年的年月,沒有資格談什么青春,算是活該。
可是姜昭昭剛剛滿十八歲,就是這么不湊巧。她滿了十八歲,那位高叔再也不用花一分錢了。
七年來,她只有靠她自己。
聞銘愛憐的吻她,和她香津癡纏,輕輕的吸,緩緩的食。
再往下,姜昭昭開始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