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0 她的腰好像斷了
……
姜昭昭頭腦清醒地下床,已經是第二天早晨。
頭重腳輕地往下栽,聞銘聽到聲音,從客廳里沖進來把人圈住:“做什么?我幫你。”
她咬牙切齒,心里把這個狗男人罵了一百遍。
最后吐出兩個字:“上班。”
聞銘把她抱起來,到客廳沙發,像攬著孩童,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不疼了嗎?”他還有臉關心她。
姜昭昭終于沒忍住,恨恨地爆發:“怪誰?!”
始作俑者果斷承擔責任,聲音像借了江南春風似的溫柔:“怪我。”
他把人往懷里又塞了塞,恨不得做自己的私有物品,重復了一遍:“都怪我。”
姜昭昭滿心的氣悶,狠狠沉氣。
她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一定像是被男妖精吸光了精氣的頹靡,肯定滿臉都是縱欲過度的樣子。
可是他呢?
她忍不住看他。
那雙淺眸炯炯有神,鼻梁窄而挺,面皮泛著釉光,連胡子都精心地刮過,她聞得到,清冽的須后水味道。
聞銘恢復了人形,矜貴,禁欲,帶著上位者的壓制。
呸,禁欲。
她已經二十五歲,很能體會這種事情的歡愉。
可仍然招架不住聞銘綿延的猖獗。
哭著求饒,被他視為獎賞。
咬唇無聲,更勾起他的暴戾。
她累得睡過去,又醒來。
半夢半醒,夜半鶯啼傳進房間,窗紗在持續節奏的晃。
聞銘望著她的一臉古怪,自然不知道她腦袋瓜里在想些什么,只是看她眼睛紅紅腫腫,嘴唇也咬破了,剛剛說話,嗓音都是啞的。
他懊惱他真的過分了。
于是嘴唇貼了貼她的額頭:“還疼是不是?”
姜昭昭點了點頭。
她從前聽說,女人到了一定年紀,因為某些器官組織的成熟,和那一層膜的退化,就算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也不至于太痛苦。
天殺的,她太天真了。
虧他還撫著她的發,送.進去之前問她:“喜歡溫柔的?”
聞銘的第一下,是很非常緩慢的。
就好像知道,她只能是他的,不急不忙,咫尺,毫厘。
甬開。
她已經很多了,可是,像凌遲。
姜昭昭抓著他的肩膀,緊緊蹙著眉頭,秀頸仰得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