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晚的夜算是長的到不了頭似的。姜昭昭剛剛和沈岳聊完:“他們總會知道我是誰,與其以后猜測議論,整的跟小報似的。還不如坦蕩一回,反正我就這么著了,我也不指望他們活。”“那一場兵荒馬亂里所有人都以自己的方法解脫了,難道還讓我一被動接受的小輩,躲藏自苦一輩子?”沈岳伸了大拇指:“聞先生這思想教育課,成果顯著。”她走過去,坐在聞銘旁邊。卻被他手臂攬著腰,直接提到大腿上,完全抱住。一桌子男人,無論是對老婆或者對小蜜,沒有寵成這樣的。這時包廂大門轟然打開了。也許并沒有‘轟然’,是姜昭昭了解事實后,自行腦補的背景音。那個男人走進來時,聞銘看了一眼,表情就僵住了。